久回家休息。”
斯樾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嗯”了一声后,在沙发缝里拽出了晏久的外套,严严实实地卷在他的身上,随即将人轻轻巧巧地抱在怀中,转身离开了包厢。
苟酉早就被胡朋一大巴掌甩醒了,看见斯樾抱着晏久离开,他羡慕地咂了咂嘴,期待地看向胡朋。
胡朋警惕地瞪他一眼:“你为什么带小久来喝酒?”
苟酉的酒量比晏久好,但终归是喝了不少,此时抓着胡朋的袖子不肯放,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停地嘟嘟囔囔着“你为什么不像斯樾抱小久那样抱我”,说着,还张开手臂想要将胡朋拉到自己的怀里。
谁能抱得动你啊?揄系正利。
“你是低估你自己了,还是太高估我了?”胡朋气得使劲儿踹了他一脚,可苟酉非但纹丝未动,他自己却被苟酉的体重反弹得后退了两步,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苟酉嘿嘿傻笑了起来,全然没了那股一拳将白洛k晕的莽夫气质了。
胡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轻斥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你今天怎么带小久喝了这么多酒?你不知道他身体不好吗?”
苟酉不动声色地按住了胡朋的衣摆,小声说道:“小久想要恢复记忆,所以才让我陪他喝点儿的。”
“恢复记忆?”胡朋难以置信地反问了一句,“你见过谁家恢复记忆靠喝酒来恢复的?”
“有一次我撞到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后来喝几瓶就全都记起来了……”苟酉并不敢对胡朋大声说话,“所以应该是有点儿用处的吧?”
胡朋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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