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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她被赶出岳家时,他并不在b城。他承认,自己那时是刻意想逼自己斩断扭曲的感情,是想顺应变化去放手。
在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她是不是也曾经一个人躲在旅店,哭得那么伤心过?
岳嘉绪闭眼,拥紧了她。
他那时的做法错得离谱。现在再也不想松开她了。
……
像岳家这种家族,生死之事,都分外讲究,与科学还是迷信无关。家中有老人去世,依照家乡习俗,需停灵,进行法事超度,并择日火化下葬。一套仪式下来,估计得有半个月才能搞定。
时间已经很晚了,在场各位几乎都是听说岳老太太不好了就马上赶到医院的,有些人已经在医院待了一天一夜。到尘埃落定的时刻,也该回去了。
岳嘉绪送走了他们。回头,看到自己的家人都在沙发上。岳老爷子痛失老伴,又熬了一宿,脸色苍白,身体快受不了了。岳诚华和岳榕川也满脸疲惫,亟需休息。
岳嘉绪按住爷爷的肩,沉稳冷静地作了安排:“爷爷,爸,榕川,你们先回老宅吧。这里的事由我来处理。”
“好,好……嘉绪。”岳老爷子眼中有泪光闪烁,拍了拍他的手,平时威严的语气,如今多了几分道不尽的虚弱和萧索。
三人在司机和岑姨的搀扶下,相继离去。
办事只需要一个人,岳嘉绪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尹之枝的脸,就吩咐老陈先将她也送走。
尹之枝失魂落魄地拖着行李箱,和老陈一起来到医院楼下,看见前方景象,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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