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加把火?”
满脸不可思议,让花子燕忍不住仰天大笑,“段殊竹啊,你也有今天,从来都是天下人被你算计去,难道也有你怕之人!”
段殊竹无语,压着眸子不接话。
对方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随即眼神认真几分,“别怪我多话,其实你们兄弟明明相互惦记,又何必针锋相对,要不是为了救苏泽兰,你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
眼前人挑眉,“他知道我是如何受的伤?”
“不——并没有人说。”花子燕叹口气,忽地放低声音,叹息道:“殊竹,除了姝华,苏泽兰是你唯一的血亲了,你真的——看着他死吗?”
段殊竹微微一笑,洒脱得很,“他死他的,关我什么事,大不了替他收个尸。”
夜色阑珊,燃灯千树,爆竿炸满了庭院,处处喜气洋洋,就连兵部的牢房里似乎也减慢了往日冷厉之气,狱头一个个往黑屋里扔吃食,高喊道:“皇恩浩荡,与民同乐,罪人也跟着沾沾光!”
另一边,矅竺捧个大漆描金食盒,缓缓走进苏泽兰牢房,扑通跪在地上,颤巍巍从里面取出金牡丹酒杯,瞧着一汪暗波潋滟的毒酒,未语泪先流。
“苏供奉,这个——”
苏泽兰抿唇一笑,矅竺能从牢房里出来,可见大事已尘埃落定,果然只有自己死了,其他人才能平安,慢条斯理地:“我知道这是什么,你不必犯难。”
小太监一听,更是泪如雨下,立刻将身体匍匐在地,“奴——该死,办事不利,害了大人!奴,真是不该活啊。”
“怎么又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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