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囚禁, 但绝对没料到对方要辞官。
“主使——此话怎讲!你——”
段殊竹笑笑, 云淡风轻,“陛下,臣早就想辞官了,陛下还记得臣去年来长安,说的就是住到夏天就回金陵, 其实臣已经在九华山待得很习惯,早已经不适合朝堂,而且—— ”
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金丝瑞凤眼,语气格外真诚, 惹得天子都几乎以为不认识对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