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次次先表明心迹,岂不是彻底被他拿住。
公主笑了笑,指尖摩挲着冰裂纹茶杯,随口道:“主使一向善于揣测心思,何况这天下处处都是枢密院的人, 我不说,想必你也知道吧。”
对方笑出声,“公主是嫌臣管得太宽了,以后臣一定注意。”
“那倒不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主使管得再多,也是为了陛下,对吧?”
她目光冷冽,试探中又透出皇家天生的威严, 这是在敲打他, 段殊竹亦觉得有趣, 忽然发现苏泽兰确实有些眼光,若换做其他的王爷与公主,还真不敢与自己如此说话。
“公主说的对,臣所做作为都效忠于皇上,绝无二心。”
表忠心的话随口就来,茜雪冷笑一声,讲话依然客气,“主使当然一心为了陛下,就是总有人背后使坏,说什么枢密院的权力大过天子,主使这次回来肯定要兴风作浪,我与陛下都不会信。”
段殊竹顿了顿,不记得有多久没听过这般面对面的质问,好像自从先皇过世,就再无人敢说。
如今却被一个才过十八岁的公主宣之于口。
他心里愈发兴致盎然,面上仍需压下唇角的笑,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臣惶恐,不知何人挑唆陛下与臣的关系,臣万万没有此心。”
茜雪连忙来扶,总不能真让段殊竹跪着,笑道:“都说了是有人使坏,主使莫要当真,陛下都不介意,倒显得我多事了,还不快起来,跪坏可怎么办!”
对方这才起身,落座的时候,左腿微微颤抖,茜雪心细如发,不由得问:“主使的腿怎么了?看上去像受伤。”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