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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时候,段殊竹刚躺下,冷瑶正用手炉给对方温着膝盖,看见苏泽兰走进屋,愣了一下,转瞬喜上眉梢,“真是稀客啊,早该来了。”
他恭敬地施礼,“嫂嫂近日可好呀!”
“好,不过你哥哥的腿打猎受了伤,找人来看也不管用,我有些担心。”
她说着瞧段殊竹一下,满眼心疼。
“嫂子不要过于忧虑,一会儿我来看看,再说宫里的名医甚多,肯定没有大碍。”
苏泽兰撩袍子坐下,旁边的段殊竹也接话,“是啊,瑶瑶想太多。”
兄弟两个平时互不搭理,这会儿倒统一口径,冷瑶笑出来,但心里高兴,每日都盼着能看到眼前场景,默默退出去,准备夜宵。
段殊竹依旧靠在销金枕上,洒金帐子底下一下下摆弄着手炉,挑眉毛问,“有话快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苏供奉。”
苏泽兰也不着急,自己弄茶喝,乐悠悠地:“有什么事也瞒不过哥哥。”
“你如今本事,尚书省倒台,翰林院接手,还需要我吗?”段殊竹打几个哈欠,懒洋洋的模样。
“哥哥说笑了,翰林院虽然掌权,所有公文传递还要经宦官的手,玖儿在那里做的风生水起,弟弟又不傻。”
段殊竹抿唇笑,知道对方机灵。
苏泽兰继续道:“我与兄长,一家不分两家话,想必皇帝如今恨弟弟入骨,兄长也知道吧,但若是弟弟死了,下一个便是兄长。”
“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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