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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个人是拴在一起的蚂蚱,段殊竹也不介意与对方商量一下,看看亲弟弟的手段。
苏泽兰放下马刷,快走几步,接过信扫了眼,低声回:“主使想听什么?”
段殊竹挑一下眉毛,这人就会卖关子,“你有话直说。”
对方笑笑,恭敬地:“那在下就胡乱讲了,凭主使的能力,自然早就做好万全打算,实在没必要问任何人,主使能来边境,要的是打下支越国,独享军功,又趁机可以掌握棠烨的主要兵力,如今李将军部队近在眼前,没理由不吃下,至于李君琦这个人,主使肯定也早就撒下网了。”
花子燕吃一惊,句句说得都像段殊竹做的事,抬眼看对方,一丝满意之情荡在眼底,段殊竹没吭声,将那封信揉碎,扔在风中。
他早就将李君琦的家人控制,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不过苏泽兰方才的话,一字一句都在心上,不愧是个妖孽,孺子可教。
支越之战结束,段殊竹提前回到长安,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捷报传入朝堂,只说援军赶到时,花大将军已杀出重围,反败为胜,如今大军正在归朝路上。
至此兵权又重新归入花子燕麾下,包括之前由于段殊竹隐居而落入兵部的南衙一脉,这次也被李君琦白白送到手上,之所以还留着对方一条命,那是由于要给皇帝面子。
无论如何总归打了胜仗,龙颜大悦,长安又恢复歌舞生平,最兴奋的要属乌衣巷的十七公主,整整三个月过去,担惊受怕,冬雪落了又化,又到一年除夕时,她做过无数次恐怖的梦,半夜惊醒,泪水打湿枕畔,接到前方消息也愁,没接到又揪心,就害怕哪天忽然有人说全军覆没,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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