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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梦到过那一夜了,她还以已经忘记,呆住不语。
对方脸色煞白,苏泽兰只好又问一遍,“太后,天色已晚,不如回去休息。”
“嗯,哦不——只是迷迷糊糊想起一些烦心事,供奉不要在意。”她急急地说,又怕欲盖弥彰,拿出帕子擦额头,“屋子小就暖和,还挺热。”
苏泽兰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语气玩笑:“只怕我的琴弹得太无聊,让人昏昏欲睡。”
“瞧你说的,能睡个安稳觉也是极好的事啊。”帕子捻在手中,又忍不住轻声叹气。
苏泽兰看在眼睛里,试探地问:“太后是不是休息不好,我这里有安神的方子,以前在金陵时从一个老先生处得的,不如拿给尚药局配一副吃吃看。”
“供奉有心了,我睡得很好,就是偶尔会做噩梦。”说罢眉眼弯弯地看过来,气色较之前好了许多,端起茶碗,揶揄道:“我也知道供奉心灵手巧,什么东西都弄得好,刚才茜雪来了,我瞧她肤色白净细腻,过个夏天竟越来越好看,问了才知道,原来是用了供奉做的迎蝶粉。”
十七公主就是个小蜜糖,无论何时提起来,总叫人心里甜丝丝。
苏泽兰眉宇舒展,“公主本就国色天香,不是由于臣的粉。”
“我这个女儿啊,别的不说,容貌极好,但身为女子,如果只有张漂亮的脸,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谁家母亲能不疼爱女儿,总觉得要好上加好,过于忧虑也是常事,他却不这样认为,恭顺地回:“公主何止容貌倾城,性子也娇俏可爱,又聪慧过人,依臣看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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