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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才不会,父亲最怕娘——而娘你最疼我啦。”一脸明媚笑容,全是娇生惯养下的尊贵。
“我就是惯坏了你!也不知那个蝴蝶筝如何特别,宫里出来的都看不上眼。”
丫鬟挑起轿帘,二人往里进,姝华回:“颜色不一样,鲜亮鲜亮比宫里的好,一眼就能喜欢上,再说我一直想要母亲房里的那个风车,谁叫你小气,总不给我呢。”冷不防看见苏泽兰站在马旁,手里正是心之所念的蝴蝶筝,急着喊出来:“哎呀,母亲快看,就是那人手里的纸鸢。”
段夫人连冷瑶应声回过头,瞧见个身穿柳绿袍衫的男子立在梧桐树下,阳光逐渐明媚,树叶宽大的阴影落在袍子上,光影流动像副画。
目光交错处有陌生人的影子,来来回回,她竟茫然。
时光荏苒,光阴流转,仿佛又把她拉回十几年前,在金陵街角与那个青葱少年不期而遇,他手执着新做的风车,眉眼弯弯。
“这位小仙姑,在下有盘彩绣金招风引蝶小旋风一个,还请笑纳。”
冷瑶乐道:“纳了,纳了。”
对方抿唇轻笑,“风车转啊转,好事自然来。”
“泽兰——苏泽兰!”段夫人呼吸急促,踏上轿子的脚又收回来,往前疾走几步,却见恍惚之间,那人已经走远。
她惊魂未定,只听得身后姝华问:“母亲怎么了?可是遇见故人。”
“没——没有,不过看花眼。”
确确实实是他,绝对不会认错,前一段还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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