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玩器。似令叔侄这样各样买卖都做,又是更宽一番的心胸了。」
啟赭道:「生意上的事情,我碰的不多,都是家叔在做。」
万千山道:「像少公子如此资质,上手一二年,必定青出于蓝。」转头和我笑道,「我这样说,赵老闆不介意吧。」
我道:「怎会,怎会,万老闆这般说,是太抬举我了。」
我本以为万千山和那几个疑似西贝货的东瀛女子都是啟赭的探子,但看此时谈话的形容,又不像。如果万千山是探子,啟赭必然不会和他在此处一道做戏。
我进了房中,道:「厨下正备着宵夜,片刻就好。」
万千山很识趣地起身,「哎呀,不早了,在下先告辞了。此行同路,改日靠岸再来拜访。」
我寒暄着留了留一同吃宵夜,来往几句后,送万千山离去。
待我回到房内,啟赭负手站在桌前,当时他在街上驀然出现,我始料未及,只能引圣驾到柳桐倚船上,直到现在方才是可以敞开说话的时机。
恰好此时,柳桐倚端着茶水进来。我关牢房门,柳桐倚放下茶水,行叩拜礼,我也跟着跪下。
啟赭道:「罢了,此处不便行大礼,柳卿和皇叔都起来吧。」缓步踱近了些,「张屏当日的猜测果然不错。皇叔诈死。柳卿,有人曾见到张屏在皇叔诈死之后深夜到你府中。皇叔诈死出逃,有你暗中协助。」
柳桐倚再度跪倒,平静道:「草民罪犯欺君,罪该万死。」
我立刻道:「皇上,当日诈死之事,草民有意在柳相面前做戏,蒙混过关。之后事情,乃我一人所为,与柳相的确没有丝毫干係。」
啟赭笑了:「柳卿,苏州芹菜巷那个院子,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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