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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无权,难以与云棠王勤谋谈,只能借助外力。
可此事第一不能让啟赭知道,宫中耳目太多,多多少少会露出风声。我只得去找宗王。
我爹的旧部们哪一个都看不上我,觉得我丢尽了「怀王」这两字的脸面。我说反叛乱他们也不会信,但他们还会给宗王三分面子,宗王彻查叛乱,他们一定相信。
明里由宗王出面,与皇上和清流们共商惩治内患,暗中实际在做的,却是本王。
尤其借两万驃骑军时,我又走了一回险。
程柏和李简都死心塌地效忠皇上,两万驃骑军除了啟赭,无人可调动,可我又需拿这两万兵去引诱云棠王勤。无奈,我只得向宗王道,你去稟报皇上,就说怀王想造反,意欲拿府中的兵马符找程柏和李简,请皇上命程柏和李简暂且将计就计。
原本,只要我在逼宫之时临阵倒戈,清白自现,可如今为保云毓只好暂不管那么许多了。
小路的尽头是山顶,山顶上有座草屋。
我推开草屋的门,摸索着从正对门的床下拖出一隻木箱,向云毓道:「这里有一些衣履物品,从山道下山,道边有可以买马的地方。」
云毓声音冷静地道:「何处有人接应?」
我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放到云毓手中,「按照这张纸上的路线走,官兵应该很难追到。这张图,你收着吧。「
云毓折起图,收进怀中。
我又拿出一块玉佩,也塞给他,「到了徐州,方才有接应的地方。去袁家巷找袁三酒铺。只有拿出这块玉牌,才能顺利去西南边的那个地方。」
云毓将玉佩也收了。
我道:「你先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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