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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沈家旺并不嘲笑妻子的异想天开,他只是很佩服她的勇气。
想当初,亲眼看着姝娘越来越像她的名字那般,生得姿颜姝丽,又心灵手巧、冰雪聪明,简直无一处不完美,身为父亲的他又何尝没做过姝娘日后有大出息、甚至带飞全家的美梦?
只是这个美梦来得太快,破碎得也很快,因为姝娘紧随其后展示给他们看的,不是温婉贤惠、宜家宜室的闺阁风范,反而是让无数男子都望尘莫及的于经营一道的天赋。
虽说有些大户人家聘媳,对妇德的要求中还有操持家业一项,某商贾之家更是直言长子长媳需要能通算术的伶俐人。
可见女子擅长经营之道并非坏事,这毕竟是一门长处,好好谋划照样寻一个好去处,至少比那庸碌无为之辈强。
但沈家旺冷眼瞧着姝娘走街串巷,像勤劳的蜜蜂一样一点点从外面赚银子回家,从不抱怨辛苦劳累,卖花生瓜子赚了那么多钱,换成旁人怕是已经心满意足、金盆洗手了,偏姝娘不肯闲下来,才歇几天又开始张罗着卖板栗。
且这些全她自己的主意,包括跟表兄弟商量如何分工准备,都是姝娘一手主导,半点没让他们这些长辈插手。
那时沈家旺知道,姝娘不是擅长经营那么简单,她整个人都十分投入,甚至是享受这个过程了。
是的,享受。
自诩开明的沈家旺其实也难以理解姝娘的心理。
因为在他看来,城里女子的日子都好过,在家帮母亲操持家务,出嫁只需相夫教子,都不用抛头露面,可谓是轻轻松松,养家糊口那些都是男人操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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