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流感爆发,她不幸中招。
家里大人正好都不在,霍砚行照顾的她,请了家庭医生过来打针,桑吟怕得不行,说什么也不打,烧的迷迷瞪瞪还死抓着被子不放,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霍砚行不会哄人,板着脸让她赶紧出来,桑吟当时是有点怕他的,被他一凶,掉着眼泪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出去。
霍砚行看她哭,不好真的什么都不做,盖住了她的眼,生硬地说了句“一会儿给你买蛋糕吃”,然后捏了捏她的耳朵。
桑吟就像是被点了穴,突然静了下去,原本的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抽嗒。
这一点,霍砚行一直记着,百试百灵。
果不其然,桑吟的情绪一点点降下去,但还是紧紧攥着他的手:“我爸最近天天给我打视频,问他有什么事又说没什么,我下午看了个电影,主角抑郁症,最后给家人打了个电话跳楼自杀了,我刚才梦到了我爸──”
她哽咽了下,脑袋耷拉着,又是两滴泪掉落:“也这样了……”
“……”
霍砚行默了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桑吟,桑伯远天天打电话来实际上是在查岗,并不是她想的那些有的没的。
桑吟现在急需别人的否定,半天没等到霍砚行说话,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你实话告诉我,我们家是不是真的很不好?我问过我爸,他说没有那么严重,我知道他在安慰我。”
“没有。”霍砚行从床头抽了两张卫生纸给她擦掉眼泪:“确实不是很严重,桑叔已经找到投资了,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男人嗓音低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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