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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螺螄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我看这两天基地拼命在操练,像是准备出击的样子,就在这一两天了,也不知道又是哪些倒楣鬼要遭殃了?唉!惨哪!」这第二句「惨哪」传过来,阿兴的心脏就要停止了,阿雄再也憋不住,尿在裤子里。
阿雄又开始啜泣起来,阿兴脑筋比较灵活点,想了一想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加入女暴君的军队吗?」这一来阿雄也不哭了,心想若是也能加入军队,不就可以免死吗?
却没想到螺螄浇了他两一头冷水道:「没用啦!军队讲究的最是忠心耿耿,你们得罪了指挥官,那是肯定没救啦!」
这两人一听,顿感万念俱灰,阿雄又忍不住啜泣起来嚷道:「我莫爱死啦!」
却听到螺螄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跑出去的可能。。。」
两人一听,立刻把耳朵紧贴着木板叫道:「什么办法?」
却没想到螺螄竟然吊他们的胃口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们?我自己都要死了。」
阿兴脑筋比较快,连忙反应道:「我们出去了可以救你啊!」阿雄也忙着说是。
然而却听螺螄说道:「我已经病入膏肓,没救啦!」停了停又道:「你们看窗外是不是堆满了一瓶瓶酒啊?」
两人忙跑到窗边,果然看到隔壁房间窗外,堆着如山的好酒。只听螺螄解释道:「这个指挥官好狠哪!她说我既然这么喜欢喝酒,就让我每天喝一瓶,可是她在里头加了工业用酒精,我现在早已毒入脏腑,来日无多啦!你们救我出去也没大用啦!」
阿雄顿时又要放声大哭起来,阿兴则飞快地运转脑袋,然后说道:「我们出去可以替你报仇啊!」说着用手肘拱了阿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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