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到对岸去了。
他太恨了,凭什么上流社会就能控制一个人的生与死,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这样,他都没有自尊的跪下了,但是他们依然冷漠的罔顾一个人的生命和医疗,他恨透席家,更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冬天的雨下的如此寒冷,梁易声都忘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雨淋到没有知觉,他的身旁没有一个能够依靠的人,只有他自己茁壮,他只有自己可以帮忙自己。
这时候一道光照了他一下,他抬起手遮了他的因为亮光而刺激的眼睛,白语之就这么跟着年少的梁易声在雨中站立,因为一道光,便打断了记忆窥探。
早晨的阳光藉由窗户透射在她的脸上,白语之张开眼睛,她半瞇眼的打了哈欠,举起双手伸伸懒腰,看来今天又是一天的开始了呢。
她又再次深思的沉默。
如果想要揭开这些过去,光靠她的记忆窥探是没有用的,还要席易声的自白和当年审案的警官来当作他无罪的证人,在她无所适从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