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旁观者,看着炎少杰每天的自责与难过,他才知道炎少杰已经知道的自己的心意了。
但现在知道的又如何?芽芽已经回不来了,他很生气,却不能够说什么。
芽芽已经走了整整两年,看着自己的兄弟每天的自责,他也放下了,回復到以前一样,他们仍然是好兄弟。
但他还是一样想念着芽芽,和他的兄弟一样……
「芽芽,你还记得以翔哥哥吗?哥哥很想你,以前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情,你还记得吗?记得疼爱你的不只炎哥哥,还有我哟!」
※※
在安静过度的书房里,任以翔终于忍不住了!
「喂!说个话好吗?」任以翔捡起地上的酒杯,重新拿了个新的杯子替炎少杰倒满,而炎少杰看了他一眼,那感觉就是在说:「你要我说什么?你又没问我。」的那种眼神。
「好!是我输了。」无奈的任以翔,只好自己拿起酒杯喝着酒。
「喂!我问你一件事,你不可以生气。」在问问题之前,任以翔先下了但书。
炎少杰看了他一眼,说道:「问吧!」
看到自己已经拿到的免死金牌,嘴角不禁勾起了微笑。
「你和艾蜜莉现在如何?」炎少杰早就料到他就么问了,所以也没生气,从以前开始只要问道个问题,他就会先向自己拿免死金牌。
「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不过听到这个答案时,任以翔虽然生气,但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一样?是在芽芽生前,还是在芽芽死后?」
炎少杰听到这句话后,也没有生气,因为自芽芽死后,他就常常用这种夹枪带棍的方式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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