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警觉性很高,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她总第一个察觉。
果然,她张开比夜还深,黑如漆的深眸,看似清醒却又慵懒的抽走她手上把玩的戒指,
「别玩我的东西。」
「这是谁送你的!」
女人用轻柔却不失魅娇的语态推着她问道。
「铃芷!」
葵亚晨斜睨着她,显着有些不耐烦。冷峻的音调,任铃芷身子颤了一下,噘起嘴,很是无辜。葵亚晨坐起身,抓起放置于床头柜上的睡袍,迅速披上,回头见她一脸快哭的模样,才说: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质问我的语气,懂吗?」
闻言,任铃芷绷着一张脸却无可奈何地乖乖就范,她明白只要是晨所说的话便是绝对,宛如命令般的不容反抗,还有那彷彿透着雪地里冰寒的冷漠令她不再去多问。
葵亚晨没理会她,肃穆地往浴室走去,关上门打开莲蓬头,褪去睡袍,却没褪去掛在胸口上的项鍊。
抚着胸口上的戒指,她怎不明白铃芷的在意,对她而言,这枚戒指是个枷锁更是名叫復仇的证明,每每触碰时,唤起的不仅是回忆更是憎恨,任何人都不能叫她拿下自己更不允许别人问起,就算是夜夜服侍自己的女人也不行。
大手关掉水龙头,用毛巾围住修长的身躯,走出浴室,亲吻着床上全身散发着娇媚气息的女人。
「这个礼拜的同学会陪我去!」
绝对的命令,葵亚晨松开仍服贴在她此刻身上的柔驱,淡淡地交代某件小事般的语气。
「同学会?我?」
她的同学会,为何自己要去?任铃芷一脸不解,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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