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以及齐云齐悦两兄弟也都在。
桃夭来不及同许凤洲叙旧, 问:“怎么会弄成这样?”
“都怪我。”一旁的谢柔嘉哽咽,“若不是为救我,哥哥也不会中毒。”
原来当日谢珩来凉州同突厥使臣谈割让领土一事,根本不曾离开过凉州的谢柔嘉也非要跟着去见识, 谁知却在回来的路上一行人遭人半路截杀。
知晓突厥族一向狡诈多端,早就做好万全准备,原本可以全身而退的谢珩为救谢柔嘉, 被一支冷箭所伤。
箭矢上涂抹了毒药,虽救得及时保住了一条胳膊,余毒也已清除,却至今昏迷不醒。
“随行的太医说如今醒不醒得过来得看哥哥自己。”说着说着, 谢柔嘉的眼泪又滚下来,“都是我不好, 嫂嫂, 你骂我吧!”
若非她任意妄为, 哥哥也不会为救她受伤。
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桃夭沉默了好一会儿, 哑声道:“三郎常常同我说长兄如父, 你是他的妹妹, 他救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谢柔嘉闻言泪如雨下。
桃夭又问:“他可有什么话说?”
谢柔嘉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她。
桃夭接过信并没有拆开。
许凤洲瞧见她的模样, 心疼极了,道:“殿下昏迷前说若是他醒不过来,里头有想要对阿宁说的话。阿宁拆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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