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宁宁不会,我也不会同宁宁生宝宝。”
会不会击鞠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桃夭吸吸鼻子,“做人怎能半途而废。”
生宝宝倒还是其次,最主要长安贵女人人都会打马球,若到时那个勃海国的公主要同她这个太子妃比赛击鞠,偏她这个太子妃不会打,岂不是叫人笑话大胤太子妃如此不中用!
谢珩倒不知晓她的心思,回去后赶紧叫人拿了活血祛瘀的药膏。
衣裳褪去,这才瞧见她大腿内侧柔嫩的雪肌磨得通红,服侍她沐浴过后,跪坐在她腿间替她上药。
药才涂抹上伤处,娇娇柔柔的小女子便疼得直掉眼泪。
愈发心疼的谢珩涂抹药的动作更加轻柔。
那药里加了龙脑香止疼,片刻起了药效,冰冰凉凉地,桃夭倒也舒缓不少。
只是伤得有些不是地方,只觉得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引起一阵阵颤粟,不由地咬唇,眼眸湿润得厉害。
他亦察觉出她的异样,不由地抬眸看她,眸光幽深起来。
她恼羞自己如今这般不争气,不肯叫他涂药,眼睫轻颤,“咱们歇了吧。”
他望着满头柔顺的青丝披拂在雪白的肩头,眼尾泻处几分媚意的美人,哑声道:“宁宁这样疼今夜恐怕不大好睡,不如为夫帮娘子止止疼。”说着,将那冰冰凉凉的药涂抹进去。
直到搅弄出一汪春水,他咬着她的耳朵问:“疼止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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