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她问:“那先生之前同我成婚是在可怜我?”
谢珩默认。
“先生为何要可怜我?我常听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既不觉得自己可恨,所以也不要被别人可怜。”
她站起来揉揉眼睛,笑了,“我懂了。先生总要走的。我就知道,先生这么厉害,给我做赘婿是委屈了,要不然我现在就给先生写和离书。”说着便要去研磨。
谢珩没想到她会应得这样爽快,冷冷道:“你对待婚姻大事便是这样儿戏!”她成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桃夭不明白他在恼什么,认真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同先生在一块,可先生却觉得痛苦,既如此,何不好聚好散?莲生哥哥时常同我说,人来这世上走一遭,来时一个人,走时仍是一个人,缘来缘去皆有定数。若是有缘,兴许下辈子还能再碰见。所以千万莫要强求,也莫要伤怀。先生来我家我很高兴,先生要走,我便高高兴兴送先生走,所以先生是在气什么?”
谢珩闻言,半晌没有作声。
他也不知自己自己在气什么。
没有人在他的饮食里下了药,是他自己在自己心上下了一剂药。
那药在他心底生了根,眼见着就要发芽了。
他的人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早有定数,他不允许这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得尽快拔了它!
可一瞧见她迫不及待的模样他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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