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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错了什么?」他任由若水将眼泪鼻涕都沾上一身的衣物,好气又好笑。
「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就想道歉。」她抽抽噎噎,也觉得自己问题可笑,果然如季湛然所说,自己说话前都没在思考。
「没事了。」儘管急诊室内人来人往,关月朗也不怕被人观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后背,事实上这时他跟淡定两字完全扯不上边,从电话一接起,梁煦煦说了什么他压根没听入耳,什么都没多想便结束会议搭专机前来处理,他知道她有多不安,倘若不理会她又会胡思乱想,所以纵使合同进行到关键时刻,一想起她,他没什么放不下。
被拥着哭了好一会儿,某人终于想起正事,忐忑地问:「要是、要是真怀了怎么办?」
拍着她后背的手顿了下,关月朗笑叹,「傻,有了当然就生下。」
她喜形于色,孩子气的以手臂擦去眼泪,「真的,我以为你会让我拿掉……」
关月朗将她拉离自己怀里,蹙眉沉问:「我是那种人?」
若水怯怯地点了下头,让他顿时脸色黑了一半。
他语气严肃,眼神却是深邃而专注,「单若水,我会做伤害你的事?」
她摇头,「我相信你不会,但如果孩子会伤我,你就会……」她比了个砍头的动作,见他神情更加冷峻,连忙不负责的拖某人下水,「是苏特助说你这时会断尾求生的。」
不远处的苏特助打了个喷嚏,他搔搔头,是谁在说他坏话?
「单若水,别太看得起自己,断尾求生付出的代价不是你能想像,更何况我也能加倍投资不是吗?」
经过长达几小时的飞行,他也略感疲惫,其中一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她,关月朗将她抱起身,轻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平缓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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