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作响的声音霎时消音,单若水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嘴快说错话,她怯怯地转过头,撞上某人不悦的双眼。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深夜里,他清冷的嗓音特别清晰,透着一股无以名状的寒意,她心倏地一紧,几度预言又止,又不知该如何輓回自己一时的口误。
「我……我一时嘴笨,不是那个意思的……」她回过身,抓着他的睡袍前襟急急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
单若水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心底急得乾脆连节操也出卖了,」那、那是口是心非来着,其实是我逼风清把钥匙给我的!」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关月朗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嗯,明白了。」
明、明白什么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啊!
她兀自自厌着,关月朗便径自下了床朝外走去。这时偌大的主卧只剩她一人,她扑在枕上吁出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指甲因为紧张将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红痕。自从再遇关月朗,她的三观简直都要被彻底扭转了,是否违背世俗她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绝对不是朝正常的方向就对了……
不多时,她感觉身旁轻轻陷了下去,抬眼就见一袋东西摆在自己眼前。
「给我的?」她翻坐起身,脸上还带着小心谨慎,就见他缓缓点了头。
其实单若水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的还有那被养肥的胆儿,刚才两人才刚有齷齰,现在气氛又不同了,当他那般看着自己,她就觉得有一股氤氳的气氛瀰漫在两人之间,她垂下颈子努力当没事人一样,小心翼翼的翻看里头的东西。
「睡衣啊?」
她不解自己怎么会收到这么一份礼物,但是想起梁煦煦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话,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等着脱掉它、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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