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对自己儿子挺满意的,从小成绩优异无需操心,最多是小学顽皮过傲,被他爷爷狠批一顿后,送到搏击馆里训一段时间,性子也磨下来了,正是如此,她有更多时间忙工作,忙岗位晋升。
临近开餐,奚岚岚接到父亲电话,没法赶回来,孙阿姨陆续端菜上桌,奚家的餐食很简单,淡味肉食,当季时蔬、每人一例炖汤,即便隆重节日,也不会铺张出奢华食材。
奚行放下手机,帮忙腾挪桌上的餐盘。
奚高澹喝口茶,将清蒸石斑挪到妻子面前,转头问:“你约的人是几点?安排车送你去。”
谢蕴抬表看了眼:“七点半。”
“孙阿姨。”奚高澹手指轻敲餐桌,吩咐:“劳烦你拿蛋糕出来,我们先陪崽崽吹蜡烛。”
“瞎搞!”奚老爷子捧了茶盅过来。
他老人家听到要吹蜡烛,眉头皱起满脸不悦,哐当将茶盅顿在餐桌,然后才缓缓落座,连珠带炮:“哪有天没黑吹蜡烛的道理!”
“你们亲儿子忙到发烧生病,不管,现在过生日了,也不能多留一会儿?”
“一天天瞎忙活,不干正事!”
奚高澹扫了眼儿子,唇角翕动没说话,松开领结卷起衬衫袖,手肘搭到妻子椅背,靠坐着听老爷子发飙。
早年间,奚高澹一意孤行辞去大学教职,奚老爷子就心有芥蒂,老一辈读书人的清高,对生意场上的事儿本能过敏,尤其是自己大儿子还要一头扎进商海,后来学术界与产业界融合,不少年轻教授离巢下海,老爷子才慢慢改观。
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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