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眼看着奚行,几秒钟后转向今朝,淡声问:“你是他女朋友?”
今朝点头。
白大褂医生的眼神也点了点,嘴角挂起笑:“有劳你照顾。”说完,双手插兜往急诊室外走。
打完点滴回到家已是深夜。
出差几天,期间刘姐来过一趟,里里外外的吸尘抹洗,现在打开门也不觉有尘味,只是粗心的刘姐忘记关窗,门一打开,对流风迎面扑来,咸咸的海水味。
奚行将行李箱丢在客厅,走过去关窗。
他的昏沉褪去不少,但仍是缺觉,回来的路上被今朝灌了整壶温水,浑身暖洋洋,这会儿勾起瞌睡虫,眼皮快要支棱不起来了。
今朝坐在沙发,打开袋子,仔仔细细地看医院开出的片剂,没有要走的意思。
关完窗,奚行单手支腰,人倦马疲地看今朝一眼,自个儿倒是不饿,差点忘了女朋友陪他折腾一晚,也没吃饭,他伸手揉一把今朝脑袋:“冰箱有速冻虾饺,你自己热一下吃?我困得不行,准备洗澡睡了,你今晚——”
他顿了下:“要不要留下来,反正我床挺大的。”
今朝催促:“你快去睡吧。”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热水冲到平阔胸肌,顺腰腹淌下,在花洒下站了好一会儿,奚行都没动,想起医院的事儿,有些愣神。
谢蕴和今朝说话时,他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算起来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母亲,即使同在一个城市,母子见面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通常只在爷爷家聚餐时,谢蕴和奚高澹会过来,平时他们不提见面,奚行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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