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茶倒入被冻得硬邦邦的冰激凌盒。
他优哉游哉说:“他在食经里提过这种吃法,长途飞机坐得无聊了,问空姐要双份热红茶,泡冰激凌吃,听起来很不错。”
今朝做美食功课,除了看纪录片外,为了解美食脉络,还阅览了许多美食食经,当然也包括蔡澜那一长列的散文集,她接过奚行做好的红茶冰激凌,不禁好奇:“你怎么也看蔡澜,我看你家的书柜好像没有涉及美食的呀。”
“本来不看的。”奚行舀起冰激凌,尝了口,坦荡荡回:“但女朋友做项目,我不得跟着了解吗。”
可为何偏偏也看了这段?
今朝睁圆眼睛,满是不解。
奚行看她一眼,嘴角勾起:“巧了不是,你的阅读器书架面向微信好友开放,我随便挑了本,做睡前读物。”
蔡澜先生很喜欢吃甜,那篇关于冰激凌的文章,在飞机红茶冰激凌这段后边,还跟了一段在温泉旅店用蒸炉蒸冰激凌吃的段落,总之,只要他想吃冰激凌,就会想着法子,将它恰恰当当地吃进肚子里。就如友人问蔡澜先生,到底要吃多少冰激凌才罢休,他答吃到拉肚子为止。这何尝不是一种处世哲学呢。
今朝低头,尝了口融软的冰激凌,很清爽的奶甜味,倾吐情绪后宣泄出来的力气,慢慢回充,她扬起笑,乐滋滋地:“好好吃!”
吃完晚餐出来,黑色越野开上机场高速。湾市之上的丝绒夜幕,点缀出几颗钻石星子,更多不起眼的小星星隐没在耀眼的霓虹之外。
今朝抬头,望了眼星空,转头问奚行:“你是不是不高兴,刚才电话是不好的事?”
上车前那会儿,奚行接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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