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早已习惯将鸡毛蒜皮掀起的情绪掩盖好,事件已经交由公关部跟进,他和老向简短拉齐后就没再过问,除非舆论发酵,对公司产生实质性影响,否则他们都不会为此多分神。
今朝点头,语气格外郑重:“怎么能说是这点事,虽然那肯定是谣言,但关乎到你,我得回来看看。”
门锁密码时效已过。
奚行敛住情绪,一字一句揣摩着她的话,「那肯定是谣言」「关乎到你」「我得回来」,他低头,指尖缓慢地重新输入密码。
他没想到,今朝会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负面消息,大晚上飞回来关照他的情绪,从来没人如此,不在乎对错、胜负、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把他当做一个无比重要的人,恐怕就连他那两位亲生父母,也做不到如此。
他们总是很理性地,对待家人及家庭事务,任何感性做出的决策,在这份理性面前都会显得矫情。就像七岁那年发烧,他撒娇想要爸妈回来陪,但他们会电话告诉他,只有药水才能治病,医生的针比爸妈到场更有效。
他们只在乎有实质性效果的事,无用的事很少去做——比如为一个可能正在不开心的人,特意改签回来安慰他。
奚行拉开门,原本为着她不告而别的出差,生的小丁点闷气早就勾销,这会儿,他嘴角兀自勾起,侧过身看今朝一眼,下巴往门内扬了下,示意她进去。
“你知道吗?我刚刚遇到个好奇怪的司机。”见奚行神情无异,确定没有被爆料影响,今朝也安心许多,开始吧嗒吧嗒讲话:“我上车时他就在打电话,说什么放气进去就知道乖了。”
奚行警惕地看她一眼。
今朝将鸡爪子放到茶几,嘴上没停:“吓得我赶紧打开前置摄像头假装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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