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中,想起他家客厅那面书墙,就又合理起来,许多顶尖科研人士最后都遁入生命科学、哲学,而擅长解构的夏宇也很接近哲学,虽然她很小众。
今朝哦了声:“夏宇是值得的。”
回到家,家政服务的刘姐在厨房吸尘。
今朝抱纸箱进客厅,盘腿坐在落地柜旁,将书和旧杂志一本一本地码放进夹层,只码了半层,又拿出博物馆复刻的小画卡摆上,原本空荡荡的木柜多了点熟悉韵味。
整理完这些,纸箱里只剩一只厚信封,刚才掉在廊道里沾了尘。她将明信片倒出来,摊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找来纸巾将它们一张张擦干净。
刘姐清理完厨房,看到客厅铺开一地的明信片,也好奇蹲在一旁欣赏。
“这张漂亮,我好像见过。”
刘姐指了张封面赞叹,照片里的老房子色彩跳跃,几辆老爷车停在路旁,落日与暗影将画面一分为二,很抓眼球。
“这个呀。”今朝拿起明信片递给刘姐:“古巴首都哈瓦那,中美洲的海岛国。”
大学某个假期,今朝攒钱去古巴找灵感。那是一个老爷车遍地,却难通网络的国家,辉煌与颓废的矛盾满溢而出,非常适合练习摄影的“决定性瞬间”,她拍下许多扫街照片,去邮局选了张明信片寄给自己,出古巴后,照例将作品po上ins。
刘姐摇头:“没听过。”
今朝:“可能电视上见过吧。”
刘姐看了又看,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奚先生家也有这个,是冰箱贴的画,难怪我眼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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