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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林杳梵怒言,猛地放开韁绳,在瞬间便被甩到地上。林杳梵在地上打了个滚,摔得很痛,但没有受伤。
郑羽清见林杳梵下了地,便松手任由马匹远去。胸口赤赤的痛,似乎还肿了。郑羽清正要上前,迟来的工作人员却把林杳梵团团围住,vanessa也在其中的样子。
剩下郑羽清一个站在外头。
※
晚上。
郑羽清擦乾头发,裸着上身来到镜子前。
郑羽清没有开灯,可是视线良好的他还是看到了胸口有着紫黑色的瘀伤,自己没有金创药在身,又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药,只好由它,拿过上衣穿上。
「叩叩」
敲门的声音传来,郑羽清揪了揪眉,想不到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找他。郑羽清打开房门,门外的光线一下洩进房内,郑羽清看清了来人,微愣:「林杳梵?」
「今天是我害你受伤,这个给你用。」林杳梵抿着薄唇,扬了扬手中的的跌打酒,道。
「谢谢。」郑羽清微微瞪大眼睛,外头的光映在他眸里显得眸子特别明亮。郑羽清低声道谢,接过瓶子,走近床边坐下。
「怎么不开灯?」林杳梵也踏进房内,顺手开了灯。
「习惯了。」郑羽清应道,把跌打酒倒在手心,掀开衣服,在胸口上揉揉揉。瘀伤要用力推开才能散瘀,郑羽清在青竹帮的时候都几乎要习惯受伤了,这种小伤他也不放在眼内,替自己推开瘀伤的力劲很大,仿佛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林杳梵回头时就看见这一个场景,还以为郑羽清没有使劲,所以表情才没有一丝痛意。林杳梵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很难使力,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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