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那个“乖”字开始,他就觉得一定是还在昏迷中,这一切都是虚幻的。然而就是做梦,也不该会有这么奇怪的对话的。不等他搅动浆糊一般的脑子,那只手再一次来到他的腰腹上,指尖轻划着结痂的伤口,秦黎幽幽地问:“还疼吗?”“属下不疼。”宁非回的直接干脆,眼睛都不眨的只差没把声音换成电子音。
“已经好了是吗?那么是不是还记得你应该有的惩罚跟奖励呢?”秦黎勾唇一笑,带了一丝莫名的深意。“是,属下谨记,请主子责罚。”某个男人还没意识到危机,或许在他的脑中,惩罚意味着用刑。然而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词叫“s”——甜蜜的惩罚。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秦黎眉眼一展,笑的风华绝代,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