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和宴会那晚的沐浴露是同一个牌子,味道是蜂蜜玫瑰。
喷完香水,巫遥凑近镜子,拉下睡袍宽大的领口,侧过身仔细观察肩膀。
距离事发当晚已过去了四天,谢宁知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若不特意去仔细扒着看,是不太能看出的。
现在唯一能证明那晚激烈的罪证,就是从肩膀划至蝴蝶骨的伤口。它有些深,且位置特殊,找医生擦药会有些小题大做,自己上药吧,又上不全。
巫遥努力过了,可直到今天,伤口也没有丝毫痊愈的痕迹,甚至,因为沾过水,它已经有些浮肿,即使不碰,也又刺又疼。
看着伤口,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巫遥的脑海,他回到卧室换上一身更为宽松的衬衫,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分明的锁骨。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侧脸转过完美的角度,轻轻扬起眼尾,练习道:“帮我……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