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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曾法祁扭着腰,想避开跳蛋的刺激。
「不准躲。」
「呜……我真的……到极限了……父亲……」
曾法舜解开小弟性器上的束缚,「学校有这么好玩吗?」他见到那已涨成紫色的柱体,舔了舔唇,将它握进掌中把玩。
「不要……嗯……这样摸会……我要……唔……尧哥……」哀求全都进了曾法尧的口中,变成煽情的液体翻搅声。
「忍什么?我看你很难受才替你拿下来的,想射就射。」
曾法祁不管如何奋力挣扎,就是逃不出父兄的侵袭,到极限的他不一会儿就在二哥手中射精。
这下他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若非手上的手銬跟压住他头颅亲吻的曾法尧,他或许就倒在地上。
曾法尧舔着小弟被吮得通红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潜藏的狂暴,忽道:「你难道是想见上次那位『很好的同学』?你到底跟他多好?」
曾法祁以外的三人同时散发对这位『同学』的强烈敌意,房间内立刻沉默下来,只剩下曾法祁粗重的喘息。
察觉气氛不对的曾法祁好不容易挤出声音,「不……桓秋……就、就是……同学……比较熟……」
「喔──但我听法尧转述的状况,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曾昀丞看向二儿子,「你应该去调查过了,法舜。」
「当然,那傢伙不像法祁说得那么简单啊,因为法祁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所以除了社团以外的时间,那男的所有课堂全都跟法祁一起,连宿营也是住同一间──我就说不该让法祁去宿营。」
「反正接下来他也没机会了。」
听到父亲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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