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动静持续了一段时间,又变得喧哗闹腾起来。
“胎位不正……这……是难产了。”站在产妇旁边的中年妇女脸色发白,她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
她也就帮人接生过几回,遇上的还是顺产,没多大风险。
这时候农村的女人大部分是在家里生孩子的,周围的妇女或多或少都有点助产经验,一般顺产很快,头先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出来了。
遇上胎位不正就麻烦了,那就要难产,头最大,若是头先出来,身子跟着顺畅出来,可若是一只脚先露出来,那就是卡住了,还是最严重的。
若是在医院里,赶紧转剖腹产还来得及,要不卡久了孩子会窒息,产妇也有生命危险。
可这会儿在火车上,就算送医院也来不及了。
现在这就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选择了,那女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胆子也小,额头上全是汗珠子,这会不想摊上事,她也不是专业的接生婆,受不了那个残忍,她往后一退,干脆趁早撂担子不干了:“换人吧,我也没这难产的经验。”
“我孙子,我孙子不能有事!”一个灰袄子老太太在一旁格外焦急,这一次他们婆媳俩搭车去找她儿子,谁知道儿媳妇在车上早产了,还是难产。
她之前找人算过了,这一次肯定是儿子,她要保住她的孙子,他们老刘家的根。
一旁的女列车员白着脸拦住她,他们也怕会出现一尸两命的情况。
躺在垫子上生产的女人叫做曾桂香,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她想着家里的两个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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