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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艾萍让他搭车来见她,他口中振振有词:“你老师清闲,我只有一天的假期,你来见我,咱们就能相处一天啊,我是那么爱你,我想跟你相处更久。”
有一次展艾萍实在忍不住了:“你那么想见我,你主动来找我一次,哪怕只能相处一个小时。”
她让他来见她,他就不来见她了。
呵呵。
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数也数不清,他总有理。
这个男人总是满嘴的强盗逻辑,鬼话连篇,她发现他婚前私生子时,贺明章说的是:“我瞒着他的事是为你好,你知道了肯定会伤心难过,我才不告诉你……这是善意的谎言!”
“虽然这是欺骗,但这是善意的,萍萍,我是真喜欢你,我那会怕你不嫁给我啊。”
……
她更是偷听到他私下里跟朋友说:“……她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是长了指甲的猫,我就是要拔了她所有刺,去了她所有的指甲。”
……
再回想起这一切,仍然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贺明章是个恶心的臭虫,他是自私自利满嘴谎言的利己主义者。
展艾萍人到中年,一朝清醒,与他离了婚,更是把他送进了监狱,子女却怪她冷血无情,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像贺明章,崇洋媚外,喜欢投机取巧走捷径,学术造假,不走正道,后来一个个移民国外。
展艾萍落了个孤身一人,无亲无故的下场,曾经的天之娇女跌落如此,她哪里还有脸面见曾经的旧友,她连展艾萍这个名字都不敢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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