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觅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露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北觅趴在秦露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秦露要走的时候,北觅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北觅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北觅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北觅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其中。
北觅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
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北觅心里就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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