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吧,”我拍拍我的狗的头。
我直起身,任由他牵着我的那只手被拉成绷直的一条线,“我去跟那个姐姐说一声。”
我松开他的手。
去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门口已经没有人。
斜对面401房间的门敞开着,一辆酒店专用的清洁小车横在门边。
打扫卫生的阿姨骂骂咧咧地从房里出来,嫌恶地扯出一条上面有干涸精液的白色棉被,皱着眉甩到清洁小车上面。
嘴里不断用沪语骂着“册那”、“发神经”、“恶心”、“发情”之类的字眼。
我倚在门框,突然觉得世间好笑。
“大家都是动物罢了。”
一个念头从心间升起。
我确认般的点点头,挂在颈上的耳机里正好播放到smash?mouth的《walkin’?on?the?sun》。
莫名应景。
及时行乐吧林安颜。
我告诉自己。
淋浴间响起水声。先是一点点,然后哗啦啦倾泻而下。
他在洗澡了。
水真的可以把人被污染的心洗干净吗?
它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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