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开成20度,让她穿棉质长袖长裤保暖,凉一些,才不容易抓破皮肤。
刚开始,他忘记打电话,当然那只是很短的时间。
很快的,他是不知道该怎样跟母亲讲这件事。
接着,是太清楚会有什么结果,于是无法打那个电话。
就这样几天下来,一通电话都没有拨,而愈久没按下那些号码按键,那些按键的重量就愈加沉重,重到根本再也按不下去。
星期五,他看女孩已经好多了,先进公司开会,把进度补齐,然后专案经理给了他更多的进度,因为他请假的期间,產品由于客户的要求做了极大的更改,而他漏看了那些eail,没有回应,上面以为他没有意见,当然很可能是故意这样,起码他是这样感觉。
下班后,他本想绕回家看看母亲,但心情太混乱,于是,他又绕回女孩家。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想着,如果五天前他就说了他做了什么坏事,结果绝对比五天后的现在才说要简单的多,顶多就是被骂而已,不是吗?
但现在,他不但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还是个做错了事,五天都不认错的孩子,需要加上五天不闻不问的严重罪状,刑期则可能立刻延展成无期徒刑。
他的表情沉沉,像一摊死水,女孩也低着头,只顾抱着jak发呆。
他的火气渐渐沸腾起来,他现在搞不清楚到底人鱼是谁?敌人是谁?他抢到他要的东西没有?而他因此失去了什么?他有没有办法承担这个失去?
「你回去吧!」女孩淡淡的说。
「为什么我要回去?」他的声音兇恶得他自己都不认识。
女孩又不说话了,看着他,手抚摸着jak胸前厚厚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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