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着奄奄一息的老闆儿子,阿哲笑了,拿起刨刀朝着他裸露在外的骨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屎尿齐飞,从骨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山庄老闆的儿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并且又一次的哀号了起来。
「这就是人家所谓的痛入骨髓吗?看起来真的很痛呢,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那三句话的机会呢?」阿哲笑着问道。
「杀、杀、杀了我。」山庄老闆的儿子气若游丝的说道。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不会这么快结束的。」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诡异的摩擦声与时不时的哀号声,在阿哲的耳中构织成了一个绝妙的乐章。
阿哲哼着小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下。阿哲很享受,享受着这愉快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眼前山庄老闆的儿子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阿哲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的,什么时候死了呢?我都还没尽兴呢。」看着眼前已经毫无声息的老闆儿子,阿哲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手将手上的刨刀丢到宴会厅的角落,阿哲甩掉手上的肉沫与鲜血,转头向着那一直处于情绪低落的老人说道:「老头,这齣戏如何?」
老人早已从阿哲的打击中清醒过来,虽然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不过他早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老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瞇起了双眼,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