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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薛亡也是如此打算的,他瞒着她这件事,到死也没说出口。
这是阿凇与薛亡少有的同一选择。
“下了蚀渊,你受伤了。”阿凇说。
“小伤。”浮南答道。
“我这里种着的苍耳,叶子蔫了很长一段时间。”阿凇还是猜出来了。
“那两段记忆很重要。”浮南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
“我现在还可以吻你,吻得多了,其中的某一个就不算重要了。”阿凇理直气壮说道。
“你——”浮南刚说出一个字,阿凇便倾身咬住了她的唇。
“我要是知道你忘记的是最无关紧要的事——”阿凇的唇齿在她的唇上碾过,他哑着声说道,“我便日日吻你,这样总有一个你不会忘记。”
“阿凇……”浮南轻唤了他一声,她觉得他确实是有些坏,她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我也不……不知道。”
阿凇的长睫微垂,他的黑眸中倒映出浮南绯红的面颊,这一吻还是凶狠。
他现在用苍耳种子复生,本身力量并没那么强,现在被他抱在怀里的浮南才是这世间最强之人,但他依旧用着力亲吻她。
他太久没见她了,久到等待那段时光似乎都像是死后的游魂在世间漂浮,不知年月。
浮南感觉自己溺在了海洋之中,她只能用尽全力抱紧面前的阿凇,才不会让自己深陷在这片幽深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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