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他写。
浮南没躲了,她的脖颈僵硬着,一张略带慌乱的面颊朝他敞着。
他抬手,指关节处有因长期练习箭术而有的茧,有些粗糙,但仅有这一处而已。
阿凇的手指屈起,指上的茧将她的面颊擦得发痒,将浮南眼角的一点泪痕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