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听天由命喽。老婆子活这么大岁数,也够本了,只可惜那些被人丢在乞儿营的小娃娃啊……”说着,她却叹口气:“但这乱世之中,逃到哪儿去,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繁华的街巷今日格外清冷,户户都是大门紧闭,戏园和茶楼今日也未开张,水粉铺子直接贴了条将铺面转让,离开赤豆元宵的摊位,走了半天,也没遇上第二家他们惯常去的小吃铺子。
一路上,宴秋都沉默不语。
郁慈偏头看他:“在想什么?”
少年摇了摇头:“……凡人安稳的一生,竟然这么轻易就能被打破。”
昨日还相谈甚欢之人,可能明日就面临着别离。
江宴秋的意识被困在少年的身体里,看着他呆呆地望向碗中甜腻软烂的赤豆,心情也有些复杂。
他已经习惯了人世的无常,但“宴秋”却不然。
从出生开始,宝镜、宝尘、凤凰台的云雀们……甚至师无渡,都从未真正离开过他的身边。
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离别,还以为每一场相逢都是天长地久。
眼前经历的一切,虽然于江宴秋而言只是一场第一人称观看的戏剧,却总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既视感。
少年每一丝悲喜、每一次心绪的起伏……仿佛也都是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他看向身旁如雪似冰霜的郁慈:“昆仑君……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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