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地一语带过。
可现在……是那个再冷漠不过,又再温柔不过,能让他全心全意依靠和信赖的剑尊。
……他这样小心翼翼地道歉,好像惹他伤心和担心,是一件多么严重、多么不可原谅之事。
江宴秋声音有些哽咽,却忍不住无理取闹地先发制人,责怪对方:“您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明明答应过他,再不以身涉险。
为什么却在快要压抑不住体内失控的魔气时,把副人格占据的这具身体封死在密不透风的殒剑峰。
为什么来到冥河后就单方面切断了联系,甚至戛然而止地关闭了同感。
为什么……这么久都迟迟未曾出现。
他等了他好久。
——他好想他。
郁含朝的前襟被他捏得褶皱变形,明明对乘虚境修士而言无足轻重的力道,他却顺着力道配合地微微低头,让江宴秋拽得不那么费力。
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全心全意地倒映着面前之人的身影,曾经宛如万年积雪般的冰封与冷漠,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融化得一干二净了。
只有雪山与湖水一般无边无际的温柔。
郁含朝耐心地慢声道:“……出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耽搁了一些时间,让你担心了,抱歉。”
江宴秋立即反唇相讥:“小事?您是不是以为及时切断了同感,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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