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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秋无奈:“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撕吧两下他这身道袍真的可以不用见人了。
郝仁颇有深意的目光在玩着自己脏兮兮的袖子的白穆清身上停留了几秒,才若有所思地收回。
“那就依江师弟的意思吧,要是他有什么别的心思在路上使坏,到时候再对付……也不迟。”
.于是,向黑山和冥河行进的队伍默默变成了三个人。
江宴秋走在中间,偶尔和郝仁低声商讨几句,用罗盘校准测算一下方向。每当这时,白穆清就会如同妄图吸引长辈注意的小孩子一样,“啊啊”发出怪声,或是委屈兮兮地拽扯江宴秋的袖子,无比可怜地瞅着他。
他倒是也知道分寸,冥冥之中意识到自己要是太过分,大概率会被毫不留情地丢下,因此微妙地把握着“吸引注意”和“惹人厌烦”之间的度,让江宴秋找不到借口扔下他。
他们徒步不知前进了多久,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地瞥过路面和两边的建筑时,突然,江宴秋愣住,把头转回原地:“郝师兄,你看那里,是不是他们其他人留下的标记?”
那是一张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辟邪符,加了点驱虫功效,是他们出发之前商量好的标记,万一不小心跟其他人走散了,就在醒目位置留下这张符纸示意,箭头指向的方向,就是最后离开的方向。、郝仁走近辨认了一番,点头:“的确,旁边还有个‘岑’字,应该就是岑道友留下的。”
终于有其他人的消息,江宴秋顿时有些激动。
循着标记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果然,前方不远处的灰墙上,又有一张相同的符纸提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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