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大掌心握住,后颈的敏感腺体也在被不住含弄舔舐着,陷入其中的些微刺痛却化成了奇异的酸麻。
而自腺体侵入血液的甜蜜力道却不知为何,在发热软绵的身体里愈燃越热烈,比起安抚更像火上浇油。
就连先前闷在心口,被迫偃旗息鼓的那份烦躁,也被融化成了另一种焦躁难耐的热意。
那股热意正一刻不停地向着全身蔓延,像发酵一样扩大,很快就积累成了某种让人难受的虚痒。
安妮塔禁不住紧紧攥着裙摆。
她手心里都是热热的汗,脑袋也有点晕乎乎了。她忍不住问出声——
“好、好了没有啊……”
话才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正软绵绵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