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说的也是,夫妻俩龇牙咧嘴的开始啃鹌鹑,鹌鹑本身没多少肉,啃起来很麻烦,吃起来也不雅观。
嗅见香味,陈五娘终于将目光自舞台挪到了包房里,好香啊。
陆彦生抬手把另一碟酱烧鹌鹑取来,一点点掰成小块,这样陈娇就不必捧着整只或半只玩命的啃。他掰的仔细,每块大概一寸长,半寸宽,正好一口一块。
六夫人已经说倦了那句,“你看看人家。”
六爷无奈的摇了摇头,“敢情老七不是不解风情,只是分人啊。”
……
申时二刻,酿酒坊蒸馏锅炉前守着一个伙计看火,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人影闯进来,不知对看火的伙计耳语了什么,伙计立刻出屋去了,留下来人帮着瞧火,
蒸腾的水汽弥漫在空气里,带着浓郁的酒香气,越嗅越香,越嗅越醉人。
阿旺舔了舔嘴唇,仿佛能想象酒酿好以后香醇的滋味儿,定然是好久,哼,那徐寡妇有两把刷子嘞。
不过她本事再高,这锅酒注定是酿不成的,七爷七夫人还想占据整个云溪酒市,哼,痴人说梦。
阿呸,想得美。
阿旺正是当日嘴巴不干净,冒犯了陈五娘又被周管事踹了心窝的伙计。留他在酒坊继续做工,是念在他是老伙计,给次留用的机会,谁知阿旺非但没领情,反而被人买通,要坏事搞破坏。
上次掀发酵缸的盖,往里面倒油的就是这厮,上回做的不留痕迹,阿旺这次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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