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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带走,这些米值多少钱,我赔。”
陆彦生指着脚下的米淡道,他脸上明明很平静,不显喜怒,但自又一股逼人的气势。米铺伙计见过很多人,很少有人拥有这样冷峻的气场。
他一愣,不自觉的后退半步,“不用了不用了,这点米不打紧。”
陆彦生没听他的回话,叫王林估计一下地上脏米的斤数,按照市价赔给他。
“多谢陆七爷,这钱记账上,我们会还的。”吴运安双手抱拳,对陆彦生和陈五娘感激的说道。这二位贵人帮了他两次,真不知道该如何还他们的恩情。
看吴运安疼的难受,只怕还要请大夫来看,陈五娘道,“不必客气。”
接着让护卫们将受伤的吴运安送到陆家饭馆去,并请大夫来为他瞧伤。
看着护卫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小娘子摇着头,直叹可惜,吴运安是天才,而今虎落平阳太惨了。
“陈娇,我看此人品行不错,你若想,可收留他们在陆家做事。”
陆彦生不想听小娘子叹气,更不想叫她伤心,这两个人没有逃跑躲债,足以见得是品貌端正的好人,且与陈娇的亲故相似,有此缘分,留在陆家给他们一份差事做没什么要紧。
“我当然想了,只是这样会不会……算作滥好人。”
这是陆彦生强调过的,原则是做人立世的根基,没有原则一味的满足私欲,纵容自己做坏事则成恶人,但没有原则一味忍耐和迁就旁人,则成没有尺度和底线滥好人,前者后者都不可取,必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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