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
不仅是只蠢狐狸,还是只色胆包天的蠢狐狸。
“狐狸,”他无视尘晚眸中情绪,也不接她的话:
“你损了我的东西,我现在就是你的债主,我即刻便要动身去邺都,你与我同去。”
干了坏事的狐狸是没资格与债主讨价还价的。
裴时行一声通知过后,便单手拎着狐狸的后颈皮,另一手提剑,与她一道上路。
一人一狐就此离去。
尘晚已然知晓的裴时行的真实身份,她乖乖由着这能力卓越又俊俏的小道士拎着她走了六日。
只在这日到了七星镇时,狐狸吱哇乱叫,终于忍不住控诉裴时行:
“你就不能歇歇脚吗?”
她挣脱裴时行的手,只觉后颈的毛都被揪掉了。
“你都不用吃东西的吗?”
犯错的狐狸自然也没资格要求债主为她掏钱买食,她已经连啃了六日的树皮草根了。
荒野难寻活物,连只老鼠也找不到。
虽然尘晚并不会去吃老鼠。
裴时行感受着掌中温热渐渐消失,那狐狸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手心,正仰头控诉着他。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裴时行愈发确定她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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