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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红唇凑近他的耳畔,话音扑洒热意,一路撩动心脉:
“你快些走,本宫的驸马要归来了,驸马最爱拈酸吃醋,若教他知晓本宫给了你,少不得要跳脚的。”
裴时行明知与她温存一日的人是自己,此刻却无端在脑中随着她的话勾勒出一些令他五内皆炸的画面。
“元承晚!”
他将她的玉臂锢在头顶,牢牢困在车壁上,胡乱地低头啃咬下去。
“你再敢如此胡言乱语,我便……”
未待长公主挑衅地追问裴时行“你便如何”,下一瞬,她结结实实地知晓了此人的恶劣。
这是一驾驰骋于官道上的马车,车外有众多护卫侍人,苦她一个人沉浮在海里,却要死咬朱唇,生怕被人知晓。
官道亦并非处处平整,四只轮轴下颠簸的力道和弧度成了最为天然的助力。
裴时行却还在此时坏心地打她。
长公主盈盈泪眼再抛不出半分挑衅。
她已然是潮水灭顶,却还要听他故作冷肃的训斥:“狸狸,不许哭。”
凭什么不许呢!
他已是如此可恶,白日便敢伤风败化,却至此不知反省,反而要阻她哭音。
长公主被人覆住口,呜呜难言,眼中却大滴大滴地挤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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