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宵小之辈自觉受迫,走投无路。”
故而才敢在私底下同羽项人往来,甚至暗中同远在封地的安王取得联络,意欲打着起兵靖乱的旗号,扶安王上位。
只是他们想的是借羽项人的力量来击溃朝廷兵马,却不知引狼入室,便再也没有将狼赶出去的可能了。
当真是蠢恶至极!
“晚晚,一切都结束了,羽项人胃口太大了,可惜兵力却比不过大周,你放心,如今只是西境只是戒严,这仗,打不起来。”
他话音仍是一如既往的笃定。
可单是这般醇厚低柔的话语,便给此刻的元承晚带来无数的安定感。
看他此刻沉着可靠的模样,任谁也不会知晓,这样一个人今日曾因怀中的女子失去理智。
而后更是几近癫狂之态,对着沈夷白动用了私刑。
可裴时行知晓,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善人。
“狸狸?”他宽厚温热的掌一下下落在怀中人柔嫩的脊背上,却又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的沉默。
“裴时行,今日自背后敲晕我的人,是沈夷白?”
“是。”
裴时行将人压在怀中,不欲令她窥见自己满眼的杀意震怒。
“他这些年打着避世云游的旗号,实则穿行于周朝之境,四处联络交通,行贩私屯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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