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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袖,你这段日子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同我说说好不好?”
妻子这段时日以来都极为反常,可他询问数次,她只推脱说是近来睡眠不佳。
她是夜眠伴在他枕边的人,崔恪岂能不知,她不止是睡眠不佳。
“我无事。”
辛盈袖仍是敷衍,甚至这敷衍都极为简洁。
“可你就是有事,袖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同我说说好不好?”
辛盈袖不耐地蹙起了眉,仿佛极其不愿面对他这副深情又忧虑的模样,忽而出言道:
“夫君,你当初为何会给孩儿取名为昀,为女儿取名叫青霁?”
她从前自然也听崔恪解释过字中寓意,只是这时再提,倒好似只是一时生发的好奇。
崔恪却变了神色。
他素日沉稳,此刻也掩饰的极好,若是旁人看来,也难辨他的一时慌乱。
但坏就坏在,辛盈袖也是同他日夜相处的枕边人,她又怎能不知崔恪的异样。
可她就是故作不知:“夫君,怎么了?”
“无事。”
她的耳边终于如愿得以清静下来,此时此刻,有意遮掩的人成了崔恪。
“袖袖,我去更衣,你莫要吃生冷的,莫要饮酒,我即刻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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