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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手法拍对了,这小人儿便会打出响亮的一声嗝来。
有时倒将她自己吓一跳,睁着一双灵气的眼左瞧右瞧。
长公主眼前仿佛浮现女儿的娇憨模样,不自觉牵出了更多的笑意。
直到她回府面对这一潭乱象。
门房处面色微肃却略有闪躲的仆人便叫长公主轻轻皱了眉。
可她并未多言,直至行过照壁,恰恰好与听雪对上。
这小女官不知已在这处候了她多少辰光,一双手冻的冰凉。
却难得不顾礼数尊卑地攀上前来,话音里带了浓浓的哭腔:
“殿下终于归了,小主子午后便烧了起来,哭的厉害极了,药也喂不进去。”
元承晚当即便变了脸色,提起裙裾奔入主殿。
听雪随她一同拔足,又连忙道:
“您别急,驸马一早便归,后来他哄着小主子喝了药,眼下已经退下去了。”
自有了裴隐,元承晚才知为人母要担起怎样牵肠挂肚的一番痛苦。可一望到那柔软的小人儿,再多的苦也酿作心头甜蜜。
女儿未满三月,元承晚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若烧的痛是什么滋味,她自个儿说不出话来,旁人也不知晓她痛在何处。
婴孩究竟能不能喝下那些苦涩刺喉的药汤?阿隐这一日又遭了多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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